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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楚】甜食与蛀牙

来摸鱼了,庆祝官方发糖(不是),之前的蛀牙梗,真心觉得有些OOC了对不起……(默默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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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时间上午十点整,卡塞尔学院所属校医院口腔科门外的候诊厅里,学生会会长恺撒·加图索和狮心会会长楚子航,隔着一个椅子并肩坐着。


“放轻松点,楚子航。”


恺撒一手拿着挂号单,一手搭在楚子航肩上,一脸严肃地对他说。


“……”


楚子航默不作声地瞥了他一眼。


“很快就会结束的,一分钟,进去,然后出来,你不是都习惯了吗?”


楚子航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金发男人对自己不必要的误解:“这是我第一次。”


“这居然是你第一次?”


恺撒看起来很惊讶。


“……”楚子航沉默,然后道,“恺撒,你究竟对我有什么奇怪的误解?”


“不好意思。”恺撒毫无诚意地道歉,嘴角一瞬间有点上扬的趋势,然而这种趋势很快就被他压制下来,“我看你吃糖的速度还有数量,还以为你已经拔过很多次牙了。”


“……”


“……”


“等等,你刚才是不是在笑?”


“没有,怎么会呢。”恺撒立答,态度比自由一日结束后面对曼施坦因教授的质问还要真诚,“这样吧,等会儿你先去拔牙,然后我去买药,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我……”


“啊!”


楚子航刚想说“我觉得不怎么样,我只是来拔个牙所以你根本用不着跟过来”,就听见手术室里传来一声尖叫……或者说惨叫,于是他成功把后半句话憋回肚子里,眉头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并且将病历单攥得更紧了。


薄薄的一张纸上瞬间出现了好多条褶皱。


如果是路明非,此刻一定会心惊肉跳地吐槽说师兄杀人是犯法的,拿纸杀人更会犯法,虽然我知道你已经到了武林高手的大乘境界。然而现在他旁边坐的是恺撒,和他向来不对头的学生会主席恺撒·加图索,他看到楚子航这个样子,只觉得自己快憋不住了。


旁边有一对情侣要坐下,于是恺撒往楚子航那边挪了一个位置,原本搭在他肩上的左手也顺势放在他背上,大腿紧紧挨在一起。


楚子航倒是对他突然的靠近没什么反应,眼神放空,大概还沉浸在刚才的那声惨叫里无法自拔。


旁边的情侣为之侧目。


“嗯?我靠。”男生一震,“怎么是楚子航和恺……”


他女朋友赶紧捂住他嘴巴。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坐这里?她在心里想,顺带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自家男友的情商以及对八卦的敏感程度。


恺撒装作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这个声音是刚才那位护士,就是出来依次确认时间的那个,不是病人。”恺撒摸着鼻子说,“虽然学校医院的医生大部分都是走野兽派的作风,但是你要相信他们的医术还是不错的……”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楚子航皱起眉。


恺撒打量着他,明知故问:“你在紧张么?”


“没有。”


“你怕拔牙?”


“没有。”


“要我说,楚子航,坦率承认自己的缺点并没有什么丢脸的,不承认的才是懦夫……”


“再重复一遍我没有紧张,也没有害怕。”楚子航再一次打断他,并且强调,“还有你刚才绝对笑了。”


“没有,你看错了。”


“有。”


“没……”


“下一位,楚子航先生。”护士小姐推门叫号,上一位患者侧身从门口走了出来,神色如常,甚至还绕绕手腕蹬蹬腿,活动筋骨……看来恺撒说的是真的,楚子航稍微放下心来。


“我在。”他从恺撒手里夺过挂号单,起身走过去。


恺撒在后面喊“祝你好运”。


这下不止旁边的情侣,整个大厅排队候诊的人都把视线投给他们。恺撒一瞬间觉得楚子航的背影兼容了中国古代荆轲刺秦前 “壮士一去不复归”的悲壮感和“风萧萧易水寒”的悲怆感,挂号单和确诊书被他攥在手里,楚子航握着他们就像握着村雨,毅然决然地走向了自己的敌人——手术室。


楚子航冷冷地剜了恺撒一眼,意思大概是是“你等着”,莫名的杀气腾腾。


然后病房的大门徐徐闭合。


直到那双泛着寒光的黄金瞳彻底消失在磨砂的玻璃之后,恺撒才笑出声来。谁能想到大名鼎鼎连机枪连环扫射都不在怕的狮心会会长居然会害怕拔牙?就连他之前都没想到。恺撒觉得自己简直能拿这个笑话楚子航一整年了,就像之前的过山车和维尼熊,虽然最后的结局都是楚子航忍无可忍地拔出了刀然后他们轰轰烈烈地打了一架。


不过打架也没什么不好的,恺撒心想,反正他们向来势均力敌,谁都占不到什么好处。两相对比下来恺撒觉得自己才是什么都没在怕的那一个,而他这个杀胚一样的对手兼恋人在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厅堂之余居然拥有这么多反差巨大的小癖好……真是可爱极了。


他笑得愈发开心起来。


这直接导致半个小时后,当楚子航面无表情地捂着右脸走出来,就看到恺撒正面带微笑地看向自己。楚子航总觉得他这笑容里不怀好意的成分居多,于是扶着墙,眉头一跳,警惕地往过走。


他行动得很缓慢,微微颔首,刘海儿垂落在眼前,看起来不是那么好。恺撒见状赶紧收起笑容,上前接他。


“我没想到居然要这么久。”恺撒有些意外地跟楚子航咬耳朵说。


楚子航抬手把他挥开。


恺撒孜孜不倦地围上去,这次改成搂肩膀。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楚子航拿手掌盖住的脸颊肿起一大片,不由得更疑惑了。


而楚子航依旧只是很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这次倒没有把他的手再打下去。


“怎么这么久?”恺撒问医生,看起来真的有点担心,“还有他这是……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医生摆手,上下打量着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意大利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你是他同学么?”


“不是。”恺撒说,“我是他男朋友。”


医生习以为常一般“哦”了一声。


“他那颗后槽牙蛀的位置比较奇特,我们拔的时候不小心触动了牙神经,所以耽误了点时间。但是没关系,我们混血种不怕这些,就是前半个月会有些疼,也没办法正常进食……毕竟里面多了一个洞。你既然是他男朋友,那么记得提醒他饭后刷牙,每星期来复查一次,忌甜,忌辣,忌油腻,忌生冷,多吃流食,还有易消化的食物。漱口液每天和药定时配合着用……”


医生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恺撒只记住一半,所以干脆给自己的私人医生发了封邮件,让他下午到安珀馆来。


“好,谢谢。”他一边说,又问,“那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康复?”


医生耸了耸肩:“你得问他的牙什么时候能长出来。”


气氛微妙地冷了一下。


楚子航和恺撒都觉得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好吧……”医生尴尬地挠了挠发量稀疏的后脑,“开个玩笑……不过每个混血种的身体素质都不一样,我真的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长出来……”


“唔们不清……”


楚子航含混地念了一句什么,声音很轻,恺撒没听清。


“你说什么?”


楚子航问前台要了一支笔,在纸上写给医生看:“我们不经常在一起,麻烦您把医嘱写下来给我,谢谢。”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医生如梦初醒一般,两手伸到衣兜里去找诊断书,“奇怪,放到哪里去了……”


“您不用找了。”恺撒看了楚子航一眼,制止医生道,“我记住了,其实我们正打算搬到一起去住,所以没关系。”


楚子航瞥了他一眼,十分不解,意思是“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恺撒回他,“我们昨天下午才谈过这个问题,你忘了吗?”


我记得。楚子航依旧看着他,心想,但是我还记得我根本就没答应你。


恺撒权当没看到。


医生觉得这对情侣之间的气场有些不一般,“咦”了一声,重新审视起面前这个看起来就富到流油的大少爷,认真考虑起校园潜规则的可能性来。


而恺撒气定神闲地夺走了楚子航的笔,还有白纸,并且在楚子航绷得硬邦邦的脊背上拍了几下,微笑着说:“就是这样,您别在意,他是跟我闹别扭呢……”


“……”


去你妈的闹别扭。


楚子航另一边没捂住的嘴角抽了抽,抬脚就在恺撒油光锃亮的定制皮鞋上踩了下去。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卡塞尔学院的全体学生都目睹了向来不对头的学生会主席恺撒·加图索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和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的狮心会会长楚子航成双入对的人间奇景。他们下课一起走,吃饭一起吃。新闻部部长芬格尔评价他们是“在经历了感情的考验后,变得如胶似漆,恩爱异常”,并且称这件事情是“值得卡塞尔学院全体师生轰趴庆祝的一个壮举,建议食堂打折销售聊表祝贺”。他特地在校报上开辟了一个专门的情感专区,用来记录这对校园模范情侣虐狗时的点点滴滴,撰稿人的笔名则是“夕阳的刻痕”。


而事情的真相其实是:


“楚子航,你想吃那一边?”恺撒耐心地询问他说。


他们坐在安珀馆的小型餐桌旁。左半边摆着蜂蜜,山药,糖桂花,刚出炉的芝士果仁披萨,还有恺撒自制的白莹莹的意式奶冻,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而右半边则摆着一碗玉米清粥,一碟青菜,和一碗没有沙拉酱的水果沙拉。


理所当然的,恺撒坐在左边,楚子航坐在右边,餐桌大概有一米长。金发男人左手持叉,右手持刀,摆出一副十分苦恼的表情来:


“其实你知道,我不太爱吃甜点,还有披萨。但是我忘记你现在不能吃这些,于是就让厨师做了。既然做了,不吃总感觉有些浪费,唉,所以你想吃哪一边?”


楚子航觉得恺撒这种明知道他吃不到还故意在他面前显摆的行为实在是非常恶劣。他瘫着张脸,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又看了一眼恺撒,最后转身回了房间。


半分钟后,楚子航把村雨摔到恺撒面前,也就是餐桌中央的分界线上,黑着脸,双手环胸俯视他,抬了抬下巴。


“我没兴趣和病人打架。”恺撒慢条斯理地叉起一块奶酪,送到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咽完之后皱起眉头,说,“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爱吃么甜腻的东西。”


楚子航的脸色更黑。左颊肿起来,让他原本瘦削清峻的脸上带上些不均衡的肉感,看起来是一半冷酷,一半可爱。


恺撒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了。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靠着椅背往后挪了半米,“不过我的确有东西想给你尝尝。”


楚子航向前将信将疑地迈了一步,但是并没有坐下。


“我说真的。”恺撒眨了眨眼。


“……”


楚子航还是没有动作,并且看起来完全不打算有动作,依然双手抱胸,目光审视。


恺撒只好主动起身,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拖过来。


楚子航条件反射地去摸刀柄。


“别——”恺撒眼疾手快地梏住他的手腕,低头迅速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甜么?”


楚子航愣住了。


直到两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恺撒刚才做了什么。


“……幼稚。”他冷冷地回,惜字如金,“没味道。”


“是么。”恺撒笑得更开了。


“……”


楚子航舔了舔嘴唇,不搭话了,只有耳根在逐渐变红。


END


题外话:

既然江南提到了男男X事,我本来想开辆破自行车聊表敬意。但是在对着文档呆坐半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发现是自己忘了自行车要怎么骑,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天时地利人不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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