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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楚原著向ABO]My Dear(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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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点预警:不写

本章笔者自打脸,完了完了已经不知道在写什么了……(不好意思我知道我欠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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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狮心会会长为何深夜光临学生会?前学生会长又为何多次离席?细扒今夜那些扑朔迷离的事件展开……[精品][置顶][HOT!][999+]


不说废话了,我先来吧:


20:12 楚子航到达安珀馆;

20:13 楚子航与恺撒开始交谈;

20:14 二人一起走出安珀馆;

20:24 恺撒飞奔回安珀馆;


暂时就到这里了,楼下补充。请牢记我们卡塞尔的原则是宁可八卦一万,不可放过万一,实事求是,争分夺秒。好了,楼下的同胞们,事态严峻,开始战斗吧!


1L 炎之龙斩者 20XX-12-16 20:30


……


情报更新: 


16日20:12 楚子航到达安珀馆;

16日20:13 楚子航与恺撒开始交谈;

16日20:14 二人一起走出安珀馆;

16日20:24 恺撒飞奔回安珀馆;

16日22:05 学生会干部A目睹凯撒站在楚子航宿舍门口,并且亲耳听到他承认自己在等楚子航;

16日22:49 楚子航抵达战场,和恺撒一起进入卧室;

17日07:30 楚子航出门上课;

17日07:45 恺撒出门上锁,前往学院参加答辩;

17日07:46 楚子航和苏茜步行抵达教室;

17日10:15 恺撒回到楚子航宿舍;

17日10:29 恺撒冲进《炼金术高级导论》的教室,并且(在校长的默许下)和楚子航一起(搂搂抱抱地)走出教室;

17日10:37 医疗部实习专员B目睹楚子航进入急诊室进行手术;

17日10:50 专员B再次目睹恺撒坐在急诊室门口打电话,没敢偷听;


更新完毕。


1001L 我只是路过的狗仔 20XX-12-17 10:55


他们这是约炮约出问题了?@夕阳的刻痕


1002L 红发女巫 20XX-12-17 10:56


我真的不知道所以师姐你别再艾特我了感谢你啊……


1003L 夕阳的刻痕 20XX-12-17 10:56


路明非,上课不准玩手机。


1004L 风纪部 20XX-12-17 10:57


好的教授。


1005L 夕阳的刻痕 20XX-12-17 10:57



楚子航睁开眼。


时间刚好是下午四点整。金橘色的阳光越过拉开一半的窗帘泼洒进来,在纯白的被罩上烙下一道斜杠。他的第一反应是疼,思绪一片空白,从上车的那一刻起就仿佛在做一场漫长而且光怪陆离的梦,醒来以后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掀起上衣,手指放在那道并不是很长的伤疤上,按了按,心里弥漫起一种大概称得上是“怅然若失”的情绪。


手术只是局麻,因此楚子航还记得医生问他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也记得4000色温以上的手术灯光和银色刀具的刺眼反光落在视网膜上的倒影——那似乎是一团蜷缩的影子,小小的,长着尾巴,或许还有翅膀和尖角,在楚子航说出“不要”的时候眼泪就从黑洞洞的眼眶里流了出来。这些眼泪硫酸一样地在他心脏表面溶出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洞,其中所浇灌的比起悲伤而言更多的是茫然,以及那种没有着落的空虚感,直到现在也一直顺着血管一点一点渗往深处,酸涩而且胀痛。


这种感觉楚子航并不熟悉,但也不陌生。就像某一日他推开那扇小胡同里生锈的铁门,却只看到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夕阳也是像现在这样缓缓坠落。又好比高架桥上他打开迈巴赫的敞篷让雨水落在脸上的那一瞬间,往往是在这种时刻,必须要实际接触到什么媒介,楚子航才能切实地体会到的确是有什么东西又失去了,并且真的再也无法挽回。


“……”


他安静地呼吸着。恺撒不在——确认到这一点的同时他甚至有些麻木。手术台上医生感慨说他和恺撒的决定果然一致的时候,楚子航抽空回了一句“这样对大家都好”,双眼放空,也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谁。总之现在还能回忆起这句话划过咽喉时的轻微钝痛感,仿佛是一把生锈的刀片在亲吻黏膜,该断的不断,该连的不续。他实在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然而世事无常,总有无法避免的时候,尤其像他们这种人。


楚子航绕过护栏,按下左侧的蓝色按钮,床头板缓缓升高,视野逐渐变得开阔起来。他才注意到原来有一把椅子横在他床头靠门的那边,透明的玻璃杯里盛着一杯水。楚子航探了探,居然还是温热的。杯子下面垫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恺撒的字迹,中文的笔画硬是被他拗出了种花体意大利文的异域风情:


醒来的话把水喝掉。

我很快回来。


楚子航不是很想明白恺撒特意加上第二句话是什么意思。既然意外已经解决了,那么他觉得该断的还是要尽快断掉比较好,也好防患于未然。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从昨天晚上在安珀馆门口到今天上午进手术室之前他一直都想和恺撒说清楚,但是一直都找不到时机,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十指交叉捂着杯子想。


而这个杯子又像是一个触动回忆的媒介。透过这个媒介,楚子航可以看到恺撒坐在椅子上或者病床边的身影。冰蓝色的眼瞳或许在注视着他,或许在注视着窗外的夕阳,或许在看他床头的报纸。不仅仅是这一次,以前还有过许多次……他总能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得很好,并且比楚子航更擅长料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他们各自的生活。


……是这样的。


黑发青年默默地把水贴到自己额头上,仰躺着闭上眼睛,思考一会儿要怎么开口才不至于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所以不仅是在住院期间,出院以后,你也要注意这些。我从楚子航入校开始就是他的专诊医生,知道他有多不在意术后调理这种事情,所以你才更要注意。还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也要考虑。一般的omega在这段时间前后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抑郁症状……我不知道楚子航会不会有,总之以防万一先提醒一下。最后是最重要的,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禁止性生活,至少半年内做好避孕措施,每周二和周五带他来医院复查……不好意思我说的可能有点多,可以记住吗?”


“记住了。”恺撒点了点头,“我做了备忘,日常行为上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吗?”


“哦对,你提醒我了……抑制剂和龙血碰撞所造成的毒性反应还没有消失,他的血统现在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所以这段时间可能会难受一点,等内脏修复好就好了。看好他,别让他使用言灵——我是说真的,太危险了,不管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别人……至于更具体的时间还要根据复查情况而定。还有,他那种非常不健康的洗澡方式,对,就是那个,这段时间内尽量让他改掉。昂热已经断掉他三个月的任务权限,让他在这段时间内好好休养,实在闲的话就多加几门课,早点修完学分早点毕业,也挺好的。”


“知道了。”恺撒一脸平静地在备忘录上又加了几笔。


普林斯特教授露出十分欣慰的笑容,大有一种“这糟心的烂摊子终于有人来收拾”的放松感在其中。


“说真的我挺惊讶的,你真的会好好对待他吗?用中国人的话讲,楚子航是个‘刺头’,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在考虑怎样的alpha才能忍受自己的omega是个性冷感,还有可能在发情期的时候把他一脚踹下床……”


“看来我比较幸运。”


“是的,你真幸运,恺撒,很少有混血种的血统能和他持平,尤其在他几度暴血精炼之后……你还能见到他活着躺在床上,实在是很幸运。话说你当真不要听我讲讲你刚出生时候的事情吗?其实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比如你叔叔差点把你摔到地上,比你父亲还要激动好多倍……”


这位老教授的逻辑不亚于一个黑洞,什么都能联想到一起。恺撒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昂热要让他来负责楚子航了,他看了看表,打断这位喋喋不休的医生:


“如果下次有机会,我想我应该会很乐意洗耳恭听的。不过现在……”


普林斯特教授心领神会。


“我知道,不好意思……上了年纪就是这样,容易忘事,话也变多了。”他摆了摆手,“你知道很久没有年轻人愿意坐在这里听我讲话了,你们现在都太没有耐心了,楚子航也是,我叮嘱他的他从来没往心里去。上次吃饭我还建议昂热专门开一门课锻炼一下你们的耐心,不过提交的专案暂时还没有通过审核……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跑题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有一件事我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嗯?”


恺撒抬眼起身,跟老人握了握手。


“在手术台上我征求楚子航本人的意愿,他的第一反应是摇头,然后才给了我和你一样的回复。胎儿被摘除的时候他流泪了,虽然我觉得这应该只是他意识不清时护崽的本能,但是怎么说……我觉得他在摇头的时候,想表达的含义其实是和后面那句回答不太一样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也就是说有那么一瞬间,不管是不是天性使然,但至少楚子航是想留下你们这个小东西的。


恺撒注视着他和老人交握的双手,心脏忽然抽痛了一下,仿佛有蜻蜓在水面激起涟漪。他想象手术刀冰冷的刀身划开楚子航的皮肉,剖开血管,剖开脏器,将那个最多拳头大小的胚胎和他的父亲强行剥离开来。那时候楚子航流泪了,或许是因为那个胚胎也在流泪,因为是他的两个亲生父亲亲手剥夺了他的生命,多么残忍,而他根本无从反抗。


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我明白您的意思。”他低声询问,“那个小……”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还在吗?”


老人微妙地沉默下去。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他问恺撒,“你想先听哪个?”


“好的吧。”恺撒配合地答,心脏跳得有点快。


“你们的那个小孽种——对不起,请原谅我用这种词形容他,但我的确控制不住。一个仅仅三个多月大的胚胎,离开母体后居然没有死掉——原谅我我想了一下午要怎么告诉你们这件事情……”


气泡碰撞碎裂,仿佛骤然从海底被提出海面,巨大的压差让人适应不能。恺撒有些懵,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坏的呢?”


“对不起,我们没办法把他拿给你看。”普林斯特教授满怀歉意地晃了晃手,“他没有停止呼吸的原因是浑身包裹着一层富营养的角质鳞,根据已有的研究成果,这恐怕是我们最熟悉的某种爬行动物的特征。”


“所以……”


“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一头龙,现在正在我们特制的抑生长溶液中泡着。”普林斯特教授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我以前也遇到过一些类似的情况,你知道两个混血种的孩子……都是要面临这种风险的,但是你们这个也的确太特殊了。昨天晚上楚子航来做B超的时候我们完全没能发现他和正常人类胎儿的区别,我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巧合还是他把自己隐藏得太好……如果是后者那也太可怕了。而且据我所知即便是龙类也不可能在胚胎未完全发育成型的情况下离开母体成功存活……除非是我们从未捕获过幼体的二代种,或者更高。”


他说到这里深吸一口气,拍了拍恺撒的肩膀:


“我很希望你们对这个情况早有预料,但是……好吧,呃,这大概有些强人所难,毕竟我刚看到他的时候也是心惊肉跳甚至差点把手术刀扔到楚子航肚子里去……如果我没猜错,楚子航孕期内异常严重的排斥反应也并非纯粹是因为他的血统,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忽略了他肚子里这个怪物。它居然在剥夺父亲的生命好养活自己,你能想象吗?反正在此之前我是不能想象。”教授终于忍不住掏出纸巾来擦了擦自己脖子上后面的冷汗,“只能说还好你们把他取出来了,再晚一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我已经把这件事上报给学校,至于楚子航那边……交给你了恺撒。”


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这个意大利男人的肩膀,心里犹有余悸。


恺撒听得头皮发麻。


TBC

再次,写这章的感想:十月秋高风怒号,布衾多年冷似铁。而我被我的剧情把脸打得妈都不认识,所以以后请大家最好不要相信我在评论中的回复,毕竟今天的我永远看不懂明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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