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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恺楚原著向ABO]My dear(一)

本文是这篇的后续→迷途失马(上) (中) (下)

雷点预警:不写

车很少,主要谈情+秀恩爱。并不知道会写多长,也不知道剧情是什么,纯粹凭着一腔热血……大概是要放飞自我了,大家小心躲避!



安珀馆二楼的化妆间,路明非正被诺诺按在华丽的巴洛克软椅中。训练有素的高级化妆师们围绕在他的身边,一共有三个,一个帮他打理发型,一个往他脸上拍粉,还有一个拿着衣服在他身前皱着眉比划。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天资不够妆来凑。路明非觉得这话很有道理。然而这么大的阵仗,他这个出身普通小康家庭的凡夫俗子还是有些吃不消的。他在椅子上坐立难安地扭来扭去:“师姐,我觉得……”

 

“有什么话跟恺撒说。”红发少女幸灾乐祸地笑着,眼角斜挑向上,像只狐狸,凌厉而狡黠,“决定是他做的,所以只有他说话有用。”

 

她说得对,然而管事的人现在正忙。路明非的视线又转向窗口,半死不活地哼唧:“老大……”

 

“你可以的路明非。”恺撒头也不抬,“相信我,你将会是今天的主角,光芒四射。”

 

学生会会长……啊不,现在应该是功成身退的前任学生会会长,正在专心致志地低着头给敌对社团的会长发短信,上面写着:“楚子航,今天是学生会的换届晚会,你要不要来?”他今天早上这么问过楚子航一次,但是被他以“你们学生会的事我为什么要去”的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给打回来了。直到晚会开始前恺撒又开始心痒,连着打了三个电话给楚子航,他都没有接,这才只好选择换一个方式骚扰他。

 

可是或许这也没有什么用,连着三条短信皆是石沉大海。恺撒听着机械化的女声不停地报着“sorry”,终于可以确定楚子航是在躲他。他们从日本回来已经三个多月了,期间他和楚子航居然只见过三面,还都是纯工作性质的会谈,连炮|友都快算不上了,恺撒实在是有点郁闷。

 

因此他此刻的脸色着实不佳。

 

“不不不老大你高看我了。”路明非还在翻着嘴皮,“都这个时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德行……其实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再干一年的,正好和师兄再那个伉俪情深一年后一起毕业是不是……”

 

恺撒抬头:“你说我和楚子航什么?”

 

“伉俪情深。”诺诺赶在路明非改口之前把他卖个彻底,还贴心地为这个不太懂成语的意大利人解释了一下,“就是说你和楚子航感情很好的意思。”

 

随着她的话落下尾音,化妆间里的所有或忙碌或不忙碌的人都僵了僵。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路明非的同届或者前辈,所以都以一种“你为什么要祸从口出”的怜悯神态看着这位即将就职的新任会长,殊不知路明非在心里呵呵一笑道你们知道什么,我老大和师兄早就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老大和师兄了,真是图样森破。

 

“哦。”果然,恺撒只是普通地提了提嘴角,装出一副不太在意的豁达模样。

 

路明非翻了个白眼,老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暗爽。我真应该把你和师兄在岛国衣衫不整勾肩搭背搂搂抱抱的照片卖给芬格尔,好拯救这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于水深火热之中顺便大赚一笔……

 

“废柴。”诺诺敲他脑袋,低声问,“怎么回事?”

 

“就是你想的那样。”路明非也低声回答,“嘘,知而不言啊师姐……嘶。”

 

他的脑袋被发型师重新掰了回去。

 

诺诺了然于心。

 

 

晚会正式开始前是惯例的领导致辞。以前是恺撒,今年换成了路明非,恺撒手捧香槟看路明非掏出演讲稿声情并茂地念:“欢迎各位今天在此齐聚一堂,我谨代表……”

 

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楚子航出现在安珀馆。

 

紧闭的大门突然被推开,台上的路明非和台下的恺撒都愣了愣。按道理宴会正式开场之后不应该有成员再入场的,这是酒宴最基本的礼仪。路明非原本以为是某个迟到的部员或者新闻部临时加派的记者,还在考虑要不要新官上任先火一把,就看清了来人的长相。

 

居然是他师兄。

 

……完了,这下可火不起来。

 

尽管多少知道点他老大和师兄这两个孤A寡O之间千回百转的恩怨纠葛,但路明非还是受到了惊吓。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师兄是来祝贺他接任学生会会长的,因此才更加觉得惊恐。

 

楚子航的动作其实很轻,似乎并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然而恺撒并没有这个意思。他脚底生风,扔掉手中对路明非举到一半的香槟,十分轻快地迈到来人面前,张口就道:“楚子航,你居然来了。”

 

“……”

 

路明非大汗。

 

……什么情况?师兄居然主动来找老大?还是说老大叫他来的?他现在到底是应该堂堂正正地说句“师兄好”,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继续念稿打掩护?

 

S级陷入了短暂的迷惑当中。

 

恺撒的一嗓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之该听见的人都听见了,没听见的人也都看见了。敌对社团的头目现身于此,几十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瞬间抛弃了路明非这个新任会长——其中包括会长自己,全神戒备,四下搜寻,都以为楚子航是带着狮心会来砸场子的。其中尤以芬格尔手下的狗仔小队最为兴奋。至于芬格尔本人则已经在构思明天校报的头条标题了——“狮心会会长夜闯安珀馆,砸场闹事究竟是为哪般!”

 

可是很快他们就发现,门口真的只有楚子航一个人。

 

不是吧……孤身闯敌营啊?

 

大多数人再次震惊。

 

不愧是全校一等一的杀胚,以一敌百也不虚!不过没关系,他们有前会长在!以前会长对敌方首领的恩怨和执念来看,如果真的打起来,他肯定也会身先士卒地冲出去为他们挡刀的,所以不用惊慌!

 

“恺撒。”

 

楚子航淡淡地叫了他一声。

 

时值冬至,黑发青年裹着厚厚的围巾,鼻尖被冷风吹得彤红。他孤零零地站在灯光之外,身后是寒夜千重,北风呼啸,颇有古代剑客孤胆仗剑走天涯的那种高手风范,眸光则还要更冷。

 

恺撒听不见背后众人的os,不过一般来说楚子航摆出这个表情都没好事。他的心脏稍微沉下去些,发出一声鼻音表示疑惑。

 

“手机没电了。”楚子航点了点头,姑且算是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缘由。随后又说,“方便出来一下吗?有事情找你。”

 

杀胚的脸上难得出现几分豫色。

 

恺撒冰蓝色的眼瞳在青年微微发抖的指尖停留了几秒,轻声说了句“好”。

 

……

 

三分钟后,新闻部前去跟踪的敢死队大惊失色!

 

“我看见恺撒和楚子航拉拉扯扯纠缠不清!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路明非:“……”

 

屁啊都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了还打起来……亲上去还差不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穿着恺撒给他在Brioni定制的拉风西装,以一种过来人的老成心态在心里如此呐喊。他整了整袖扣,随即想到恺撒为他定制这身西服的理由是他原来那身显得腿太短很掉面子然后他师兄还在旁边赞同地点了点头……

 

简直是夫唱夫随,单身狗没人权系列。

 

他心里涌起一股十分萧索的悲戚之情。

 

 

恺撒和楚子航走在安珀馆旁边的花园小径里。

 

恺撒没想过他会来,楚子航在拒绝他的时候也没想过自己会来,因此现在双方都有些尴尬。彼此无言了一阵,最终是恺撒没话找话:“冷吗?”

 

“不冷。”棒槌冷着张脸答。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恺撒,而是微垂着头,似乎在考虑自己的事情。寒夜在他眉毛上凝出一层薄霜,恺撒定睛看着,觉得他眼里的黄金色比往日要黯淡一些。

 

“怎么了?”恺撒又问。

 

楚子航没有回答,而是递给恺撒一张薄薄的纸,让他自己看。恺撒沉默了一会儿才接过去,是楚子航的体检报告单,上面显示的是他的真实性别,Omega。

 

年轻的alpha不太懂这些,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和一般的报告单的区别在哪里。他记下了上面的几个数字,一边问:“怎么回事?”

 

楚子航眉尖耸动。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要把报告单抽回来:“没事。”

 

恺撒没让他得逞。他攥住楚子航的手腕,拧起眉头:“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楚子航反手把他甩开,同时利落地抽走了那片白纸。就在恺撒想要进一步靠近之前他握紧了拳头——这是一个恺撒非常熟悉的防御姿态,而如今楚子航又把它用在自己身上了。

 

“好吧。”恺撒举起一只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他动了动鼻子,尝到一股不太明显的桂花香味,“你……”

 

恺撒想问他发情期是不是又提前了。

 

“我很好。”但是楚子航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加快了脚步,“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什么意思?

 

楚子航明显是在生气,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恺撒能看出来,毕竟那一瞬间的杀气是骗不了人的——尤其骗不了恺撒。但是他在生什么气?明明几分钟前刚来的时候还很正常啊。

 

恺撒有些茫然。


TBC


最后祝大家中秋快乐吼,都吃月饼了吗~

正在坐等中秋晚会大仙儿登场,无法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以及,对,这个剧情,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所以我说现在跑还来得及——(顶月饼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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